她的腿夹得更紧,臀抬了点,像在迎上来,喘息里夹着哭腔:“啊啊……好烫,我不行了!”我感觉她越来越紧,湿得像要溢出来,手撑在她头两侧,低头吻她,她嘴唇软得像棉花糖,舌头缠上来,喘着回我:“啊,啊……快点!”她声音急得像在求我,脸埋进我肩窝,咬着我肩膀,叫得更激烈:“啊啊啊……要到了,别停!”
芬妮在我另一边脸红的说到,昨天晚上我群发消息,让她们明天出来玩的时候把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都装上,拖芙提雅小老师的福,在她羞耻的神色中帮我做了一个控制所有人玩具的装置,没法准确控制,只有‘全部开启’,‘全部关闭’和‘高’‘中’‘底’几个按钮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,让这些孩子们在自己的社交圈和学校里面,总是受到无数人的欢迎和追捧。
她着装极为暴露,上身仅着一件紧身黑色蕾丝吊带,胸前挤出一道深邃沟壑,仿佛要将那布料撑破,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,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。
老赵这时候急促地跟我解释说是的我昨天就是喝断片了,出了卫生间就一头扎进了被窝里,其他啥也不知道。
“是啊,你呢?”边回答他我边想从他那个角度看过来,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看到我的内裤,虽然我喜欢被人看,但以前玩的暴露游戏都是和pc一起,独自一个人这么让一个陌生男人注视还真让人有些不自在。